道男人的身份我更不敢动,这是一个已经走向人生绝境的男人,他疯狂起来,老天爷都救不了我。
手被绑蛋糕的绳子绑上,嘴上被蝴蝶结拆开的带子横着封上了,能含糊的说话,想大声呼救的可能性不大。
“杜山雨……”周乾手里的刀子拍在我脸上,“你太残忍了!你从我手上找人偷走孩子,让我以为孩子被人拐带走了,白白寻找了那么久。我妈妈因为觉得是自己的疏忽,愧疚到住医院。”
我没有说话,这件事上我没觉得错。
周乾找了个能坐的桶,坐到了我面前,“最可恶的是,我的护照竟然再不能到保加利亚去,你是想让我一辈子都不能见孩子啊?”
我想说你活该,但尽管我历经几次生死都成功逃脱,可看在他拿着刀子的份上,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我也没有找死的癖好。
所以,我闭嘴。
“我想了很久,直到香草集团七十周年的宣传铺天盖地,连中国都知道了,于是我来了。”周乾的刀子放到了腿上,像是向我展示,他表面其实是无害的。
他将带子挪动了一下,保证我能说话,但只要他稍微一勾手指,我又不能大声呼救了。
“说吧!”周乾道。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