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说:“小姐,你这么低调,以后我结婚怎么办?”
对这一帮人的吐槽我一概无视,因为我有点低血糖。我没想到这种小概率事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小到大就没低血糖过!
怀孕果然是女人的浩劫,而且我发现我变丑了。
一帮损友。尤其周敏学,他有照顾孕妇的经验,尽管那位孕妇一肚子委屈。他积极道:“变丑好,变丑说明你会生个儿子。”
“儿子啊?”艾德莫若有点失望。
“不怕!”我连忙安慰,“我们还可以再要一个!”
“不要了。太辛苦了。”艾德莫若说。
我也没计较,我曾经幻想的婚姻下,我会有四个孩子。
这一帮人中,最令人感动的要数周敏学,本来都在美国定居了。听说我北京办婚礼就从美国携家带口的赶过来。
我受宠若惊,最意外的是他们家老头子时隔三年又送了我一副画,一个吃草的老黄牛。它拉了一坨粪,上面长了一株草。
我觉得这幅画的含义简单明了,我幽怨的看向艾德莫若,艾德莫若笑着拍我的肩膀。
“你爷爷还是那么会嘲讽人。”我说。
“噢?”周敏学看了。“我觉得你可以当我爷爷的知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