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爱情的时候他还留住她十几年,如果父亲没有离世,玫瑰夫人会活得更久。”
“也许活着更是煎熬,再没有看着爱人的幸福与自己无关更痛苦的了。”我对艾德莫若说。
“我们都很幸运,是不是?”艾德莫若说。
我抱紧身上的这个男人,“艾德莫若,如果你难过,就哭给我看;如果你思念,就说给我听,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另一半,你这一生保护,爱着的人也可以疼着你,爱着你。”
“我第一次见索菲亚小姐,她还是一个婴儿,那时候玫瑰夫人刚刚跟应杰离婚没多久。夫人就那么病怏怏躺在城堡的床上,抱着索菲亚小姐。”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艾德莫若只是想要讲讲过去,回忆是痛苦的,因为记忆里鲜活的生命忽然不见了,那是艾德莫若照顾了多年的主子,是父亲是玫瑰夫人百般托付的人。
艾德莫若的声音逐渐模糊,我感觉道肩头有泪滴落,他说:“那时候我就想我要保护这个婴儿,她就是我的责任!我离开城堡的时候,她只有三岁,会叫我哥哥。我从外面重新回到城堡,接手我父亲的工作,她已经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了,漫山遍野地奔跑,用各国的语言朗诵诗歌,用微笑围着我,活泼又热情。”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