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都去玩过不是吗”
“就是那家温泉会所,在酒里下了药。”
有人嗤笑,“周少还用下药”
“不是,是那姑娘本来就是他们家给他选中的新娘,他一直不愿意。他父母就想了这么个损招折腾他呗。最后逼婚成功,两人才结婚的。”
“不是说,姑娘家是农村的吗难道是隐藏的官二代、富二代。”
“哪啊就是农村的姑娘。”知情人继续道:“还是孤儿,爷爷死了以后就她一个了。”
这边聊的热闹,周敏学在出租车上沉默着,如今他很少喝酒,稍微喝的急了一点,脑袋还有点晕晕的,甚至昏昏欲睡。
“小伙子,你是不是晕车”
“不是,喝的有点多。”周敏学说:“我睡一会儿,到了您叫我。”
“好叻”
周敏学在车内的音乐声中沉入黑暗,好像一切回到了五年前。五年前的杜山雨、五年前的艾德莫若、五年前,慧慧的生日宴会。
用泳池水底,他握住杜山雨的一条手臂,却在下一秒,看着对深水有心理阴影的男人骤然抱着杜山雨游出水面。他惊讶于那个冷静自持的男人那一刻的慌张,他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费解。
带着这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