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隐隐的白发刺痛了女孩的眼睛,她伸出手抱住母亲。眼泪忽然就控制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父亲带着另一个女儿的骨灰回来,一张脸泛着青色,眼眶通红,嘴唇发白。看到的人都知道这位父亲曾经怎样痛苦过。
“丽丽,爸爸一会儿就给你办出院手续。”男人说:“秦瀚的车已经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了,你们先收拾东西吧”
妈妈接过女儿的骨灰盒。眼泪止不住,曾经鲜活的生命。转瞬之间只余下一个木头盒子,这情景怎不令人悲恸。
爸爸转身离开,那痛苦的背影好熟悉,女孩眼前闪过一个场景,似乎还看到了一个男人难过的背影。
“丽丽,把你的病号服换下来。”母亲的话将脑海里模糊的影像打成碎片。
“哦”
“一家四口”坐上汽车离开了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车子渐渐靠近北京,曾经欢声笑语的场景还新鲜着,准瞬间就变成凄凉、悲苦,父母的沉默,无声的缅怀着那条逝去的生命。
秦瀚没有来接,马海峰更没有出现。秦瀚很尊重他们一家,车头前绑着黑白的布,一路上开过的车都躲着他们。
车子一路开回了褚家,葬礼已经选好了日期,连讣告都已经分发好了。妈妈陪着女孩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