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握紧拳头一步步走上来,所有人都防着他,就怕他闹。
结果一切还算顺利,终于也轮到他安慰家属了。
“你为什么不哭”马海峰问。
“我为什么非得哭”女孩反问。
“那是你的家人,你的姐妹。”马海峰说。
“可我不记得,所以哭不出来。”女孩说。
马海峰看着女孩,看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开了。
吊唁活动并没用多长时间,很快就到了另一个环节,要把骨灰盒送去墓地。一行人跟着褚家人去墓地,又是一系列的活动,所有人都像被点了暂停键不动了。
女孩的眼睛一扫。忽然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他远远地站着,抹了一把眼泪,弓着腰走了。
看着那有些佝偻得身形,女孩心中冒出一个疑问,他什么时候驼背的紧接着女孩又是一个疑问,她是怎么知道他以前不驼背的
这就像一根刺扎在了女孩心头。从葬礼回来女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查起了资料。心中的疑问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晚上秦瀚打来电话,女孩拨弄着鼠标。百无聊赖的跟他聊着。秦瀚出差了,去了美国,葬礼也没参加就走了。
“有什么想要的,我买来送你。”秦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