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实不适合出门。”
马里斯卡揉揉眼睛,因为总是做恶梦。他长久的睡眠不足,眼睛干涩的眼球会样。
“我不想死。爸爸。”马里斯卡说:“我也不想颓废下去,你让我出去吧”
马里斯卡的爸爸看着儿子,最后妥协,“好吧我同意你出去。”
英国伦敦的树不是很茂盛,有轨电车叮叮当当,这里不能解救马里斯卡,他知道。心理医生总归是要看的,他年轻,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他不能炜疾忌医。
几经打听他找了一家诊所,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假名字,带着一种剥皮抽筋的心理,他悲壮的去了那家诊所。
诊所的位置很偏,在伦敦的郊区;地方也很小,在一个长长的巷子里。马里斯卡为了防止有人查到他身上,他骑了一辆破摩托,穿着在大学里的跳蚤市场上选得二手衣服,肩上背着双肩包,像一个大学生那样。尤其,他将一头金发染成了棕色,脸上戴了一副眼镜,镜子里的男人就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可惜他太懒,取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名字。
诊所内,医生的办公室里,那一身干净白衣的男人看着病历上的名字,挑挑眉,笑问:“你叫哇塞”
马里斯卡皱皱眉,轻咳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