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动手剥起的兔子。
原本卢显城是不屑于干这个活的,不过去年底来过一个培训的美国牧场老手说过不会干些的不算是个牧场主,为了成为一个好牧场主,现在卢显城整理点儿小动物都不在话下,当然大动物比如牛羊的也能招呼,不过太费事儿,卢显城宁愿交给别人来干。
“三月里来是新春,家家户户挂呀花灯”
叼着雪茄唱着词不达意的不知道是什么歌儿,卢显城右手中的小刀片儿如同翻飞的小蝴蝶落到了免子皮肉结合处,左手则是拉着兔皮,刀锋过后肉不破血,皮不沾红,一完完整整的一张兔皮已经有了一点儿样子。
卢显城这边刚剥了一小半儿,二哈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头来。
卢显城刚想和这货说一声,一低头啥话还没有说出口呢,就看到这货又把一只兔子扔到了自己的脚边。
“靠你哪里又抓了一只兔子回来”卢显城看着脚边的这只兔子,虽说没有树上的这只肥,不过也不算是小了。
“汪汪”二哈摆着尾巴,眯着眼睛,一张狗脸让卢显城看了不知道如何形容,说它得意吧还带着猥琐,说它能耐吧偏偏还带着三分傻二傻二的模样。
伸手把左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在二哈的脑门上摸了一下,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