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再看看。”
制作工序不出问题,苏绵觉得,可能是她一开始可能就找错了方向。
但五房这边苏洵辙说过,做生意就将就一个信字,家里不会卖有问题的死兔子。尤其是岁岁身上的检验单,苏绵看见过,毒性被排出去后,余毒还需要用上一个多礼拜的药才能痊愈,人吃了有毒的兔子姑且是口吐白沫,何况是携带病毒的兔子,它又能撑多久?
到底是五房给开的工资,再加上苏绵一家人为人处世都不错,干活这么久从来没亏待过员工不说,逢年过节了还额外给拎上一只兔子让大伙儿吃,狗剩娘她们没犹豫的就跟了过去。
苏绵在兔子窝看了圈,也不见哪有问题,无非是兔子太多,偶尔有打起来的兔子,互相咬的一嘴毛,还有的急眼了,腿都能给彼此咬出血。
苏绵这会儿没有心思管受伤的兔子,只给打架的兔子分开,放到了一边。
她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篱笆外的狗剩娘一拍大腿道:“对了,我想起来了!”
狗剩娘一惊一乍的她一说话给身边儿霍晓晓吓了一大跳,大伙儿的视线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狗剩娘咽了咽口水,忽然就怂了,她说:“绵绵,我不是很确定,我记得我昨天烤的兔子里,有一只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