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她低着头,没看见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苏绵把霍胥军绿色的外套剪开,露出了最里处的伤口,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磕到的,皮开肉绽的,还泡了水,多次的撕裂,看上去就让人胆战心惊。
“怎么伤得这么重?”苏绵的眉眼一直皱着,有些心疼,“即便是去抗洪救灾,你自己也应该注意一些,你知不知道,我……我是说,你的家里人一定会担心的!还有,如果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救别人?”
“我的家里人担心,那你呢?你担心吗?”
霍胥的眉眼极黑,专注的盯着苏绵,见人不说话,笑了一声,自顾自道:“我这个问题问的不对,你是家里人,自然是担心我的。”
苏绵慌乱地抬头,“我不是!”
她动作一大,手上的小剪刀直接就戳到了霍胥受伤的胳膊上。
霍胥:“……”
他里当场去世就差把苏绵娶回家。
苏绵看着霍胥不住流血的胳膊,又是心虚又是理直气壮:“我都说了,治病的时候你们病人不要干扰医生,这,这不能怪我……”
“是你先胡说的!”
家里人什么啊,就忽然莫名其妙的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