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都整齐不落下一个杂乱得线头。
翟倩说:何菟,你想干嘛?
何菟瞥了一眼翟倩,又转到伞上:拆伞。
翟倩就拉了拉她的袖子:别了吧,开学第一天
她还没说完何菟就拿着小刀凶巴巴的说:开学第一天怎么了!你这个大叛徒。
翟倩一时语塞,她就坐在那看着何菟拆伞。
何菟拿着小刀一截一截的把伞骨用来固定的线给裁断,额头的细汗都裁出来,拆了个大半伞骨,她裁得累了,心想他上厕所估摸着快回来了,把伞收好,规整的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何菟刚把小刀收起来,岑清铭就回来了。
路过她的时候,带了一阵幽幽的薄荷香,她看到他的手还滴着水,何菟忽然想到他手背上细长的疤,还有那些错落的小疤,那是什么伤?刀疤?不像。烧伤疤,更不像。
她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
反正大仇已报。
窗外的雨稀稀落落的一直在下,下到了晚上六点,下课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何菟拿着两本书揣在怀里,她看了一眼屋檐上不停低落下来的雨滴,雨滴落在教室门口的水泥护栏上,砸出不大不小的水花,溅落在地上,外圈潮湿了一片,何菟看到岑清铭背着纯黑色的书包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