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稀松...”王行咬着烟嘴从旁边神补刀。
“哈哈”大家再一次被逗喷了,本来我们是打算去唱歌的,可是萱萱和王倩都想蹦迪,最后我们还是去了县城唯一的“凤舞九天”迪厅。
我们县城特别小,从“炮街”到县中心打车一共不用十分钟,“凤舞九天”在天桥附近,是栋两层多高的老楼,大门口被刻意装饰成骷髅头的模样看起来特别的怪嚣。
还没走到跟前,我就看到迪厅的大门口站了好些打扮的流里流气的男女混混,劲爆的dj音乐隐隐约约的从里面传出。
以前我也从这儿路过过,不过都是远远的躲开,觉得那些混子们看起来特别可怕,现在看到他们,我心里依旧打鼓,却没有过去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
买了四张门票后,我们几个人就钻进迪厅里面,震耳欲聋的重低音鼓点像是要刺透人的耳膜,刺眼的爆闪灯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一个染着绿毛的dj握着麦克风,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呼喊什么,舞池当中不计其数的妖魔鬼怪正随着音乐声疯狂的晃动着身体。
“哇哦”谢泽勇怪叫一嗓子,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就拽着萱萱加入了摇头晃脑的行列当中,王行和毛毛说去买饮料找座位,也闪进了人群里。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