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如粪土的人不”王行满脸不屑的拽着我跑上天桥。
之后我们俩人围着天桥来回转悠了半天,设想如果有警察,会从哪个方向来抓我,我又应该怎么逃,研究了好几条方案后,终于确定下来一条目前为止最可行的方法,我们俩又打车返回了医院。
回到病房以后,谢泽勇和毛毛正眼巴巴的盘腿坐在地上打扑克,谢泽勇的脸上贴满了小纸条,旁边还放着几份没有拆包装的一次性饭盒,见到我们俩人回来了。
谢泽勇一把将脸上的纸条全撕掉,扑克往地上一摔,朝着毛毛吼叫道“不玩了,不玩了,饿的咪咪疼,如果不是老子太饿没状态,就你丫这斗地主水平我能打哭你...”
“二逼,你们俩人斗地主”王行好笑的撇了眼他们俩“那还用斗么谁不知道对手什么牌似得”
“咋地不行啊大哥乐意,你和怂宝死哪去了”谢泽勇随手抓起一包盒饭,掀开盖子就往嘴里扒拉,看来真是饿急眼了。
如果是平常看到他们这么逗逼,我肯定早就笑的前俯后仰了,可是现在我是真心没心情。
其实自从刚才听完大胡子的那几句话后,我就越发的惶恐不安起来,总觉得他说的话或许会成真,不过这些想法我不敢告诉兄弟们,害怕他们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