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躺在床上,偶尔和谢泽勇、约翰打打扑克、吹吹牛。
痛苦的事是,为了照顾我,王倩这段时间都跟我住在一块,伺候我脱衣、洗脚,甚至上厕所,简直可以说无微不至。晚上她就在我旁边睡觉,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每次有点坏心思,王倩都会以我身体还没好为理由拒绝,难为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光是这个礼拜就已经流了三次鼻血,唯一让人松口气的是,关于寻素雅的事情,我们都很默契的再也没有提过。
另外一方面。我们这段时间在开发区的发展格外的顺利,除了商业街,王行和黑胖子带人又迅速占领了五条街,光是保护费这个月就收到了六位数。“倾国倾城”公关部,在开发区现在也算小有名气。
这多亏了丽丽的人脉和经验,还有杜老板的一些推荐,目前在我们手下过活的坐台妹将近四十人。酒吧街上有一小半的场子都跟我们有合作,我们的收入呈直线上涨。
和“鬼门关”的人陆陆续续也闹过几次矛盾,不过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到不是我们有多牛逼。而是林残的弟弟疯子出院了,带着林残那帮手下,各种打砸鬼门关的场子。
照顾了我半个多月,王倩再次被他爸拎了回去,不过我肩膀上的伤口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