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伸手指了指身后那个穿着一件草绿色针织衫的肥胖女人跟我介绍道。
“您好...”我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的冲她弯腰点头,感觉现在的状态好像在相亲。
女孩儿她母亲简直就像是个大号的煤气罐,从上到下一般粗,脸上还扑着一层跟白面似得粉子,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侬是哪里的?”
“啥?”我一脸不解的看向她。
“东北人银儿吧?我一听你这口音就知道肯定是东北人!你东北哪嘎的?”旁边那个只到女人肩膀高的汉子一脸惊喜的看向我。
“黑龙江的...”我朝着他微微笑了笑,自从“被盗事件”发生以后,我对于所谓的“老乡情谊”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觉了。
“我是辽宁的...”女孩父亲热情的朝我点点头。
“咳咳,阿拉说话的时候,侬能不能闭嘴?”身旁的老板娘顿时不乐意了,一膀子将女孩他爸给推了个踉跄。
经过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我打算在这个管吃管住的“五星大酒店”落脚一段时间,老板娘虽然长的霸气,但是为人还是挺热情的,听说我救了自己闺女后,赶忙招呼老板抓罗了一顿地地道道的东北“杀猪菜”请我吃饭。
酒桌是个最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