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了...”老王叹了口气摇摇头。
看了眼满屋的残桌断凳,还有别敲碎的破烂窗户和让踩烂的门槛,以及坐在地上哭着撕心裂肺的老板娘,我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没办法,人善被人骑!”老王摇摇头把菜刀放回了厨房,老实说,我今天对老王其实挺意外的,在我的认知里这货绝对是个遇事儿躲事儿的泥鳅,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的尿性。
此刻饭馆里除了我和老王也就剩下老板娘和蔡九儿,蔡九儿一脸无助的在旁边小声安慰哭嚎的老娘,至于闹事的湖北人现在正楚河分明的堵在大街上和东北人叫骂。
“妖刀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街道上瞬间安静了。
不大一会儿,五六个青年就走进了屋里,五六个人也分成两拨,很好辨认,老板哈巴狗似得跟在一个染着火红色头发的魁梧男人身后,另外一方混江龙灰头土脸的跟在一个赤裸着上半身,胸口上纹了一副棺材的青年后面。
“老大,就是那小子打我的!”混江龙指着我,语速飞快的跟纹棺材的男人说道。
站在老板身前那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也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我。
“红头发的叫妖刀是这片东北帮的老大,纹棺材的是江西帮大哥外号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