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后走向了医院门口。
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小公园的草坪上,望着落日的余晖,心底有种文字难以表达的宁静,突然很想笑,混了这么久,混到最后好像一无所获,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也许是时候回家了吧...”我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
晚上八点半,天色完全黑下来,医院里的人也变得越来越稀少,这个时候从大门口径直开进来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车里跳下来几个身着白大褂,带着医生帽,脸上捂着口罩的青年,他们下来的时候还抬着两个担架。
我和覃盟凯赶忙跑了过来,躺在担架上...
“都搞定了么?”一个身材干瘦的医生,低声俯问覃盟凯。
“放心吧,我给交接班的医生都打好招呼了,他们会比平常晚来十分钟,咱们抓紧时间...”覃盟凯压低声音道,接着我们俩就被抬道了“外科”楼上,一边往里跑,其中一个医生一边扯着嗓门喊叫“重伤,急救...借过借过...”
其实走廊里现在已经没有人了,主要是喊给丁铭门口的保镖听。
一直被抬到走廊最顶头丁铭的房间门口,走在最前面的医生,冲着门口站着的两个黑西服青年道:“兄弟搭把手,帮忙推开门好么?这两个病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