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态,只是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坐在大厅里抽烟,我们几个徒弟临时客串服务生,帮着上菜、洗盘。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饭馆里的人都走差不多了,师父招呼我们坐下道:“丁老狗确实突发心脏病了,能不能活过来还是两回事,这事儿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你们的通缉肯定会别解除,坏事是我没办法亲手报仇,而且丁老狗这次病的有点太蹊跷了,那家伙不是个想不开的人啊。”
“儿子死了,就算是个铁人肯定也倍受打击!”谢泽勇不屑一顾的站起来。
“生气是肯定的了,但是我了解丁老狗他很自私,看自己的命比任何都重要,哪怕当年给他家老三报仇,都是借别人的手,这事儿处处透着一股子诡异!”师父摇了摇脑袋。
“那他想干啥?”我们几个齐声问道。
“王行你是在跟他闺女谈恋爱么?”师父冷不丁的问道王行。
王行迟疑了几秒钟点点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她对我总是若即若离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他跟他女儿达成了某种协议?丁老狗最虚伪,哪怕是想做什么鸡鸣狗盗的事情,也得把自己标榜成一个正人君子。”师父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师父,小夕会不会有危险?”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