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心肝宝贝,她一生病,一向坚强的父母就急得掉眼泪,捧着用小火慢熬的小米粥求着她好歹吃一口,而现在,就连一口普通的白粥她都吃不上了。
她望着空空荡荡的厨房苦笑,这个厨房就是个摆设,除了煮咖啡和热外卖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作用。
不如点个炒饭吃算了,她捧着手机发呆,经常光顾的那家中餐馆虽然不卖白粥,但是中餐已经算是现在最接近她胃口的饭菜了,人总是在病痛困苦的时候,格外思念故乡。
还有三十九度,她看了看体温计,一脸无奈,这一年多来并不经常生病,她也太过疏忽大意了,一病起来就是这么气势汹汹的高烧。
门铃响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门外站着的不是外卖小弟,而是曲岳。
“你怎么来了”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穿着长及脚踝的羽绒服,身上还裹着一床厚厚的棉被,不禁觉得好笑,她平时就不修边幅,此刻更是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烧得很高吗”眼神在触及她那因为高烧而变得格外嫣红的小脸和那双烧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时,眉头又皱了起来。
“三十九度。”她哆嗦着将他让进屋来,“你来做什么,小心传染给你”
“没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