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换作那晚是他,我也一样会义不容辞地去接他。”
“那晚要真是他醉倒在那里,你去接他顶什么用啊还不是送羊入虎口”他小声地嘀咕着,“对啦,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你过去可是一堂课都舍不得落下的,我问曲师兄,他也不肯说。”
“我病了。”
“你生病了是不是那天冻病了”徐平伟大惊小怪地叫道,“我也是,我根本就是被冻醒的,衣服都没了,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还好哥身体好,换个人非得病得去掉半条命。”
半条命吗她不由得想摸摸自己的小肚子,这几天分明胖了一圈啊,她有些心虚地想,不过好像曲岳被她传染了,昨天听到他一直在咳嗽。
“咳咳咳”曲岳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你的意思是他们公司的报表有问题”
“你病了”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是我传染的”
“你做了什么事能把感冒传染给我”他放下文件,挑眉看着她。
“我们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呆了几天,可能我身上的病毒通过空气传染给你了”
“我还用不着你来给我普及医疗常识,”他又咳了几声,“不过有点咳嗽而已,不要随便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