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必愿意把钱投到他们这样由外行人成立的,名不经传的小基金上来,他能够筹到这些启动资金,想必也是拼尽了自己的人脉关系。
“大基金也是从零做起的,刚开张的小基金有我们这样的规模就不错了,等我们大把大把赚钱的时候,自然有人捧着银子,哭着喊着要投资我们。”
“我很期待有那么一天。”
她和他相视一笑,正是年少,意气风发。
聚会的地方离他们的家不远,两人都没有开车,一路慢慢地散步回去。
“刚才陈吉和你说了什么你的脸色很不好。”
“还不是郑效阳那个混蛋”她的脸沉了下来,没好气地把陈吉的话转述给他听,“实在太恶心人了”
“他那副神经兮兮的样子,看不出来会做出这种事。”曲岳比她要镇定一些,压根就没觉得郑效阳有任何威胁。
“这个深度中二病患者还想不出这种招数,他背后有两个好军师呢。”她冷笑。
“你是说郑敬和安可君”
她点点头,过去的她傻乎乎的,不仅对赵明伟一家十分信任,和郑敬一家也很要好,父母去世后,她总是从噩梦中惊醒后就彻夜失眠,过去的一切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一帧一帧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