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会为了她发脾气,”她冷哼一声,“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太独断专行。”
“贼喊捉贼,你才是真正的独断专行,”他看着她的发旋,眼底藏着无奈,“我不让你去接触米尔,结果呢,你非但完全无视我的警告,还朝我发火,你知不知道签合同的那天,我有多担心你”
“米尔这个人虽然狠戾,但并不阴险,还很有契约精神,我们是帮他赚钱的人,他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她十分自信地说,“曲岳,你不要总是以貌取人。”
“我以貌取人”他斜睨了她一眼。
“对啊,说到底,你就是精英主义,压根看不起米尔这种粗人是不是”曲岳出身优渥,从小到大都高高在上,骨子里的优越感他自己恐怕都察觉不到,“要我说啊,我觉得米尔比展令元好得多。”
“扯到展令元做什么”曲岳无奈地笑出声,展令元的确是所有投资人中最难搞的一个,“你和他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比山高比海深。”她冷哼一声。
“算了,木已成舟,无论是展令元,还是米尔,现在都是我们的投资人了,为了他们闹别扭,值得吗”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没闹别扭,是你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