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度的工作了,恐怕很快就要把董事长的位子交出来了。
“爸爸,”曲岳站在病床前,看着白发苍苍,一脸老相的曲从简,不像一对父子,倒像是爷孙,事实上,曲峰的儿子也只比曲岳小上几岁。
“你来啦”曲从简仔细端详着年少英俊的儿子,他和自己年轻时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一样的儒雅斯文,虽然是学金融的,但是身上的书卷气远远盖过了一身铜臭。
唯一不同的是,他当年要温和得多,曲岳的身上却带着一股不可亲近的疏离和倔强。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那么小的时候送你出国。”曲从简的眼中充满了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