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余觅真的是被冤枉的,虽然这位安先生三番两次地暗示,但是她一看到他老朽的样子就觉得恶心,毕竟她的前男友郑效阳高大英俊,现在跟着的法国男人也是风度翩翩,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么个行将就木的老东西,只有这个庸俗的妇女才把他当成宝。
“你这个时候装什么清高碧池你能在这行混,还不就是靠着和男人睡”女人不依不饶地痛骂不已,她的中气十足,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三四十岁的年纪,站在那个鸡皮鹤发的男人身边就和他的女儿差不多,当年估计也是小三小四上位,不过此时成了正室太太,骂起小三来倒也是词汇丰富。
“你不过去帮忙解围”陈子珊最喜欢看这种八卦。
“用不着我,这里的骚动这么大,保安马上就会过来了。”她依旧不以为意,只有余觅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有可能不顾一切地回国,这种时候,她又何必再多掺和呢。
“这副画怎么样我想拍下来。”陈子珊指着一幅乱七八糟的线条问道。
“这是什么鬼”她皱着眉头,“和鬼画符一样。”
“哎,你别说这么没文化的话啊,这可是当代抽象艺术大师的作品呢。”陈子珊嗤笑一声,凑过去看她手中的册子,“你有没有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