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了。
她不由得瘫软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咒骂着,她和王大国同居了,情热之时她脑子发昏,帮王大国把租金也给交了,本来他承诺过她这个月把租金还给她的,这下他带着所有的钱跑了,别说是之前允诺她的金链子了,就连这半年的租金也没影儿了
李寡妇哭天喊地的时候,赵晗如正靠在曲岳的肩膀上,眼神一如往常般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唯一不同就是她的脸色格外苍白。
“要不要关上车窗”他难掩担心地看了她一眼,替她将额边的一缕碎发勾到耳后。
她摇摇头,一路都任性地开着车窗,呆呆地望着窗外,任由缠绵的细雨飘进车里打湿她的脸,“c市多雨潮湿,就算是秋天,雨也总是这样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我以前最讨厌下雨天。”
“现在呢”
“现在还是讨厌,”她在他的肩上挪了挪位置,轻声道,“但又觉得特别怀念,特别是在美国这几年我总是会梦到c市的雨天,天永远都这么灰蒙蒙的,仿佛永远都放晴不了,让人觉得特别绝望。”
他沉默地握紧她的手,刚认识她的那段时间,常常见到她被噩梦惊醒,当时她那绝望无助的眼神,他依旧记忆犹新。
赵氏夫妇的死是她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