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脸上难堪呢?”
陆羽撇嘴一笑,“好像刚才不是我先动的手吧?”
老大讪笑着,“我兄弟确实脾气有些急,先前的事情希望你能多担待。不过,希望你能理解,这幅画毕竟在我家传了不少年了,就算东西有问题,也还请你能解释清楚。不然,有人问起这幅画的事情,我们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说到‘实话实说’的时候,他还故意加重了语气,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老二接过话,阴阳怪气地,“这年头,生意可不好做啊!”
陆羽心里冷笑一声,抬抬手招来偷跑到店里的大黑,抱在怀里,“对我来说,解释一下到也没什么,但万一某人死活不信,那不是白费口舌吗?”
老大见陆羽的行为,感觉太不尊重人了,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咱们都是明理的人,如果说的在理,我们怎么可能不信,但如果胡说八道嘛……”
他的话音刚落,陆羽就看到有两个人走进了店里,一位是中年人,穿着打扮都是老板模样,这人陆羽以前没有见过;另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身材削瘦,平头半白,正是离墨羽斋不远的集粹堂老板,名叫傅洲。
虽然都是一条街上的同行,不过陆羽和傅洲并不熟悉,而且傅洲的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