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让陆羽很是疑惑！
但陆羽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想起，究竟是又得罪了谁。
陆羽有想过葛子骁，但想到葛子骁如今是聚宝阁的掌柜，应该不会再多些一举，在墨羽斋对面再弄一个古玩店来。
不过，时至今日，查一个人的资料，对陆羽来讲，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陆羽给程之轩打了电话，说了今天的事情。程之轩笑道：“会不会有点大惊小怪了点？墨羽斋规模不大，就算是击败墨羽斋，又能有什么作用？难道很有成就感吗？”
陆羽摇头，“我也不知道，程叔您认识的人多，回头您帮我留意一下吧！最近总感觉有人，要对我的墨羽斋下手。”
大黑刚刚从后面溜出来，看到陆羽皱眉沉思，看到自己后，脸上露出一抹稍带冷意的笑容，不禁有一种“好像有刁民要害朕”的错觉，目光一转，轻飘飘地转身缩回去了。
“好，我帮你查查！”程之轩道。
程之轩略微思忖，试探着问道，“你既然是想不到得罪了哪个，最好是数一数身边的人，是不是和谁结仇了？我总感觉像是外行人，你身边大半都是行里人，规矩都很懂，既然是外行人，会不会是葛家？”
程之轩说到这里，便是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