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大吵了一架。他还能想起那个时候他姐姐说的话。
“你这都是什么朋友三天两头借钱他就是一个骗子,你拿他当兄弟,他拿你当钱柜”
那时候他还反驳:“你是个女人,懂什么叫兄弟情么”
然后还气汹汹的拍打着桌子。
最后揣着钱看着满脸无奈的姐姐,他现在忽然涌现出强烈的悔意。
没接到钱,他又不想用他那个姐姐的钱。他望着自己那只被吊起来的双腿,疼痛还蔓延在他的身体上。这股疼痛似乎钻心。甚至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心里。
他静静的躺在地上,手机没有握紧,啪嗒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但他并没有拾起这个曾给他带来虚荣的手机。
吱呀。
门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带着个医用口罩,还带了个全框眼镜。
青年微微撇头,看到白大褂来到,眼中闪过了一丝慌张,记得刚才自己还很牛气的告诉他,说自己朋友遍地都是,想要找钱,那是一句话都事儿。
可他联系完马季后,他便对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失去了信心。
真的就是一群狐朋狗友啊。
他捕捉到医生眼中的那一抹嘲弄,心里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