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同样是喝了两拨酒的朝歌,一见燕归这副悠哉模样,额头间青筋莫名暴涨起来。
紧接着,燕归遥手一指,开口道:“自然就是那了。”
朝歌顺着燕归手指方向瞧去,酒馆窗口斜对一幢二层小楼,“梨花坊”的绣金招牌,在无数大红灯笼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呛。
一道光亮在燕归眼前滑过,这光亮有些像是白日里刚抚摸完“梨花坊”的骄阳,将触手顽皮的伸进酒馆。
当然,燕归可没敢这么想,光亮来时,他整个人便已向后仰倒,双脚顺势蹬上身前的桌腿,迅速向后滑去。“哗啦啦”一阵乱响,桌子被踹翻在地上,被掀向各处的酒坛酒碗摔地粉碎,酒馆墙壁上更是凭空出现一道深深的划痕。
“”整个酒馆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似乎都已喝多了一般开始往桌子底下滑去,可能因为两个人太靠近门口,此时,倒是没人敢往酒馆外面跑。
“你、你这是做什么”靠坐在门口的燕归惊怒交并,右手食指颤抖地指向还站在原处正自一脸铁青的朝歌。
朝歌刚才的那一剑可谓又快又狠,又在燕归毫无防备之下,如果不是仗着最近在勤学苦练的腰功帮忙,只怕燕归此刻早已身首异处。而燕归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