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容离有什么关系?你别告诉我,几年时间里他得了这个病!”
“和楚少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去,药物敏感体质就和血友病一样,都是让人糟心又遭罪的,我们寻常人感个冒发个烧,那是有数种方式可以解决。”
“比如吃片九九九感冒灵,比如喝点枇杷露,不济的话还可以去打个针吊个点滴,或者摘几片草药去火消热,总之不论是中医也好,西医也罢,对付小小的感冒都有数种解决方案。”
“但这对药物敏感体质的人不行,这种人感冒发烧,不论是中医手段,还是西医手段,都没用,退不了烧,只能选择人工降温。”
陈小春越说越冲,语气不善,声音也有些冷。
“总之,药物敏感体质超级麻烦,和血友病不能轻易流血是一个道理,药物敏感的人轻易不能感冒,本来像楚少这样健壮如牛的体质我是不消担心的,只是错就错在他不老老实实吃饭也就罢了,成天还以酒度日,,现在好了,掉进了接近零度的寒潭,直接烧到了39度!”
吴小暖惊讶陈小春说的什么不老实吃饭成天以酒度日的说法。
安东尼就站在原地,尴尬得听着陈小春的沉铺直论,以及对楚容离这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病人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