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离没有回答她的话,紧抿的薄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莫千惠笑了,只是笑意冉冉的眼底涌出了深深的落寞,“谁又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呢?”
适时,音乐声转换,各自交换的舞伴。
西瑞尔拥着莫千惠翩翩起舞,旋转着离楚容离有了一段距离,“宝贝,楚容离跟你说了什么?”
“他让我小心你,说你太过于招摇,”莫千惠半真半假的说道,“说你不简单!”
西瑞尔嘴角揶了笑,“我估计她就会对你这样说,他是在石果果的嫉妒我,嫉妒你身边的人是我!”
莫千惠扯了一抹笑,嫉妒?这个词用在楚容离身上是多么的可笑!
他会嫉妒,估计太阳都会往西边升起了。
莫千惠要是知道楚容离口中的植物“火祭”是代表什么,估计心情不会这么轻松。
……
下午挪威的阳光撒在森林的上空,投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森林旁的湖泊前,男人双腿搭着一条毛毯坐在轮椅上,面前放置着钓鱼竿,远处的浮标缓缓的随着风起伏,突然往下一沉,男人抬手提起了钓竿拖动着,眼见鱼线绷到了极点,又放出了一些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