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惦记着冷宫的那位。”年世重负手而立,“若是教她逃出生天,来日必定后患无穷。”
下一刻,年世重眸色森冷,“既然皇上要走这一步,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上官家,一个都不能留。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年世重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犯这种低等错误的。
入夜的时候,上官靖羽还坐在梧桐树下,一个人痴痴呆呆的坐了整整一日。回想着自己与萧东离的初遇,而后数年的边关颠沛流离。那段日子是她最苦最难熬的日子,也是他们最美的回忆。
因为不管什么情况,他都会握紧她的手,与她携手共度。
冷宫,注定是要自生自灭的,在这里,只有自食其力,没有奴才没有奴婢,那些刁奴不来为难你已经实属不易。
许是觉得冷了,上官靖羽起身,预备往屋里走。
屋瓦残破,抬头去看,檐角已经碎裂,随时都会砸下来。风吹着破败的户枢,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窗户纸都破得不成样子。
在隔壁,还有不少奇奇怪怪的动静。
那是先帝的弃妃们,疯疯癫癫的回音。
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