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击中,他必定会痛苦的弯腰,她就有机会脱身。
可是犹豫中,他已经挪了挪臀,小兄弟坚硬而滚烫地,紧紧抵着她的下腹。
可惜啊可惜,她的膝盖,曲不了那么高了……
她还有一个反抗机会。
那就是从肚兜内侧的缝隙里,用指甲挖出一点药粉,吹在他脸上,能麻醉他五分钟。
五分钟,足以让她在房间内找到他的行李,看看有没有关于纳兰清泽的,或是其他的,她需要的资料情报,然后溜掉。
可是偏偏他的手更快,没等到她去挖药粉,他的手已经伸进肚兜,霸占了她一整个波涛起伏的阵地,还坏心眼儿地逗弄着她白兔上的小红莓,捏,揉,捻,拽,弹……
她被折磨得全身都绷紧,身下一波接着一波热潮袭来,全部精力都用来死死忍住,以做到不呻~吟出声。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想着如何攻击他,如何逃脱?
寂静的夜里,微微的喘息,渐渐变成粗重的深呼吸。
衣服窸窸窣窣地,翩翩滑落,肚兜已经变成了辨认不出的碎片,小短裤更是被粗暴地从中间撤成两半。
她像一枚煮熟的鸡蛋,又热又烫,还被剥了壳,白白嫩嫩地等着被品尝。
他忽然将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