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褥上会是斑驳的鲜红色……
会让别人误会的。
他睁开眼,告诉自己,不是他忍不住了,只是——为了给她弄走那些讨厌的花瓣。
即便是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当纳兰清泽睁开眼,仍是被这幅月光下的美~色所震撼。
与浴室亮白灯光下的女体不同,在昏黄月光下,萧绵绵的身子像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珍珠光泽,白皙中,透着一股腻人的暖。
乍然出浴,黑发半湿,全身带着一种朦胧的油画色彩,就像他床头那副,大师笔下的维纳斯名画一般。
不,应该说,她干净无瑕的身体,比那画中的维纳斯贵妇人,要美好千倍、万倍。
就像是一个久远的回忆,从记忆深处款款走来。
纳兰清泽颤抖着手,伸向了她的身体。
“棉棉……”
他不由自主喊出了心底那个名字。
可是在触及她柔腻肌肤的一瞬间,又猛然意识到:此绵绵非彼棉棉啊!!!
他大掌蓦地收回,一拳砸在了床沿上,痛。
可是心里更痛。
如果他的棉棉还在,一定也已长成像萧绵绵如今这般,发育良好的身体。
一定也是这么鲜嫩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