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锦被微微掀起,一个暖炉搁在中央,静静冒着烟。
萧绵绵“嗯”了一声,却不动,只是站着扫视四周。
她发现,这陈设简单的室内,最引人夺目的便是一幅画了。
那幅画应该是临时挂上去的,说不定是面具男人随身携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因为它没有镶嵌在画框中,也没有摆在最合适的位置,而是在书桌后的墙壁敲了个古铜色钉子,直接挂上去的一幅卷轴。
可画的内容,看了真让人不舒服。
画中描绘的,是一个幽闭的地下空间。
当中一个巨大的黑铁笼子,中间困着一个肤色若雪的少女,扎着长长的马尾辫。
萧绵绵不禁在心中骂了句:死老头真是恶趣味!就喜欢用笼子困住别人!
然,少女虽然身陷囹圄,但毫无惧色。
一手捏着银针,一手捏着药粉,蓄势待发。
仿佛谁要敢靠近她,她就能让人变成个被针扎满的刺猬!或者直接迷瞎了他的眼!
不得不承认,那少女好美,堪称绝色!
比维纳斯还要美上几分!
却又带着几分超凡脱俗的清冷味道。
而且,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呢。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