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宁缺的肩膀:“哟,帅哥,这次终于进门了呀!”
萧绵绵则是心无旁骛、大大方方地扯着他在床边坐下,拿出医药箱,细心地给他又涂了一遍药水包扎好。
“脱了!”她弄完手臂,吩咐道。
宁缺的脸涨红了。
绵绵大人……
您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萧绵绵已经在扯他衣服了。
宁缺像个被土匪绑架送入洞房的小媳妇,拼命护着衣袍:“我……我自己来……”
“自己来个毛线啊自己!你能包扎自己背部伤口吗?你手有那么长么?!”萧绵绵没好气地敲了一下他的背。
随即醒悟自己下手太重,敲的不是地方,吐了吐舌头,又道,“快点脱!”
旁边几个室友都在窃笑。
宁缺更囧了……
他又有一种,自己变成了人体展览品的感觉……
可是萧绵绵的性子是很倔强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最终,宁缺也没扭得过她,缓缓脱掉了衣袍,又解开小衫,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旁边的几位室友,都不禁将视线集中过来,在心底暗暗赞叹!
没想到,宁缺平时不声不响,衣服裹得严严实实,身子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