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的柔嫩之地,似乎没有搭理门外的议论声。
萧绵绵听了门外的同学议论,却心中再度紧张起来。
该死,这些女人什么时候议论她不好,偏要在纳兰清泽面前议论?!
还说她以前和现在不大一样?!
说她整容?说她刷脸?
我擦!!擦!!擦!!!
这要是万一让纳兰清泽听了,起了疑心,追查下去,可怎么办呢?
萧绵绵一紧张,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纳兰清泽顿时被夹得又爽又难受,闷哼一声,在她耳边邪笑:“真是个蛇精!这么会勾人!想把爷夹断吗?”
萧绵绵醒悟过来,红透了脸:“才,才,才不是呢……讨……讨厌!”
她更紧张了。
纳兰清泽说她是“蛇精”,说她会“勾人”,岂不是和刚才女同学们的议论,刚好吻合?!
该不会是他听见了吧?
一紧张,她刚刚松弛一点的身体,再度收得更紧了!
可惜她不知道,纳兰清泽早就在心里叫过她无数次“蛇精病”,根本和门外的议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过这么一紧张,纳兰清泽可就受不了了:“绵绵,你想弄死爷吗?”巨龙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