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养成了在家备好简单消毒药品的习惯。虽然这几年消停一点了,但是这个好习惯仍旧有用,无数次救刮土豆皮或者切菜误伤自己的我于水火之间。
汪雨薇出去找到纱布,回来拿着它蹲在我的身边帮我消毒。
“忍着点啊,疼。”她拿出碘酒和双氧水,用棉签沾了一些,往我的伤口处涂去。
“哎哟哎哟”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疼,装着龇牙咧嘴的,只是为了激发出她的母性光辉。
而且,我的胳膊和手一直乱动,最后我聪明地一把抓在她的大腿上。
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地摸到了。柔软细滑,富有弹性。
“别趁机占我便宜”她狠狠地拧了我的胳膊一下,不满地娇嗔道。
她认真地为我涂药的那一刻,让我沉浸在难以自拔的幸福海洋之中。有那么一会儿,我很想就这样留住她,不再让她离开。
自己是魔咒了吗
我还是不懂,我和她的情感是属于爱情,还是一种每个人都会有的,单纯的对美的向往。
自从江心莲离开以后,我已经对男女之事产生了恐惧症。不然也不会被他们嘲笑作“石男”。
汪雨薇的出现,好像是我无尽暗中的第一抹熹微的晨光,让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