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去了一会上来。”
说完,她转身就走开了。我呢很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可是又放不下这面子,想着一会儿她还要上来,就打算一会再道歉吧。
我静静的等候着,子粟在里面的声音很是凄厉,听的我浑身疼痛啊。而那韩雪迟迟都没上来,我也没管这事儿。
大概等了四十多分钟吧,病房的门给打开了,医生探着头说:“小伙子,你可以进来了。”
我走进去一看,子粟正在手术台上穿裤子呢,脸上全是泪水,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得。
“你没事吧”我轻声问着。
“没事,没事”哇的一声,她扑倒在我的怀里痛哭起来,如同孩子般的抽噎,整的我好伤心啊。
“哎呀现在哭有什么用以后注意点儿,不要胡来,知不知道”医生打扫着卫生,边走边说。
我扶着子粟,帮她穿好了裤子,结果她刚站在地上,一下就脚软了,我急忙抱住她。
“哦,对了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这姑娘,叫家里人弄点好吃的,她身子需要养。记住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医生关心着。
我点点头,扶着子粟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病房,她脸色苍白,嘴唇都给自己咬出了血渍。
由于身体太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