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小诺这种状态,不知道情况的我,也就没有过多的追问她,吃完饭后,一帮兄弟就散去,我把子粟送回了家里,然后才往一中走,
把耗子打了后,班上的混子就不敢招惹我了,耗子的小集团,也只能龟缩在角落里,自娱自乐,他那状态,就如同南宋小朝廷,躲在杭州,那是暖烟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而另一边,对于叶小诺要放弃桌球室的事情,我很恼火,但我又不敢直接骂她,毕竟,这桌球是不是她一个人的,而是我们众多兄弟的心血,
现在可好,江珊突然插一棍子过来,这更让我们难堪了,这天中午吃过饭后,叶小诺就打来电话,说江珊一会要来,叫我过去,
我骑着摩托车,就杀到了桌球室,没一会,江珊开着车子果真来了,这肥女人,一脸的横肉,整个人就是一个正方形,
她走了下来,我没有理会她,但她却指名道姓的说着:“华明,你过来下呢,”言语里,透露着一种痞气,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孩,
我抽着烟,说:“有事儿吗,”
“当然有事,专门来找你算账的,”江珊恶心的说着,随即走向了桌球室的办公室,那样子好像这地盘是她的似得,
我跟了进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