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次去找林鸿兵,林鸿兵要求我们停止活动,只走他的货,然后给我们买路钱,但是我不可能答应他,所以我和阿海闹了起来,就是因为这事儿,”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爸爸,不如直接让阿海跟着林鸿兵他们搞,你退出吧,”我哀求起来,
父亲沉思一阵,说着:“没这么容易,如果不是因为林鸿兵,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这是在要挟我,他打通了云蓝到四窜、贵走的路,不给我们出货的机会,反过来压制我们,要我们彻底放弃,如此一来,我们打通到香港的路,就等于白白送给他了,他给我们提成,”
“这有什么不好呢,”我反问一句,“就让他干吧,你直接退出就行,”
“退出,我何尝不想退出,但是我们这样的人,就如同在刀口上行走,即便是我退出了,一旦出了事情,照样会牵扯到我,”
“不,你把所有的利益链条,都给阿海,这样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想想看,有毕瑾的老爹在上班保护着你,你完全可以做正经生意啊,”
那天晚上,我讲了很多道理给他,我们两父子,一直聊到晚上十二点过才下楼睡觉,至于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阿海又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