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了,”
我日,这家伙真够义气的,嘴上说没当我是朋友,但这么一句话,其实已经能看出他,是一个讲义气的好汉子,
“算了,这事我知道怎么处理,”我推辞起来,其实并没有人敢动子粟,因为上次他教训了何东,已经震慑了很多人,“等实在不行的时候,我再找你吧,”
“好吧,”
聊完这段,这小子又吹奏起口琴来,这一次,吹了一首彝族歌曲忧伤的母亲,
吹完后,我问着:“对了,你知道杀害你爸爸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吗,”
冷星沉默一阵,说:“那人我一直关注着的,从我爸死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忘记他的名字,他起初只是个小混混,后来一步一步做大了,现在是一家公司的老总,”
如此强悍的社会分子,已经由道转到了白道,冷星如何能将他搬到呢,
我觉得他几乎不可能做到,除非亲手杀了那家伙,但是,冷星之前已经说了,他绝对不会冲动的,
“那你怎么弄的过他,这可不是学校里的打架斗殴哦,”
“为什么弄不过,我才多大,我比他年轻,就算在他死之前搞死他,我也愿意,”
额
这话说的好轻狂,不过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