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阴森森的语气吓到,视这个地方为龙潭虎穴,不顾他反对,强烈要求回家。他当然不肯答应,从城里领回来的媳妇,还没炫耀够,怎么能让我走掉?
但我坚决不肯留下了,只是说:不用你送,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家。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他拗不过我,终于带着我离开。
再后来不久,他就和温情有了私情。
如今想起来,云城那短暂的几天仍是如阴云一般压在我心头,我对那个城市缺乏好感,但又因为工作缘故不得不去,只好尽量做好万全准备,免得再出意外。
唯一可以安慰到我的是,这回陪在我身边的男人是程嘉溯,而不是卑劣的钟楠。他虽然霸道异常,但从来没有强迫过我什么,反而一次一次地给我支持,帮助我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为了他,我愿意再次踏进那座不愉快的城市。
尽管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在踏上云城土地的那一刻,我还是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
同行的安然还以为我晕了车,体贴地叫当地来接我们的司机把车开慢了些,又问我要不要晕车药,他带了。
程嘉溯则伸手环住我的肩:靠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我闭眼靠在他肩上,忍受着腹中翻江倒海的感觉。大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