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她身上属于桑榆的那部分早已死去。
我提醒她,桑小姐,你现在还有什么想法?
桑柳呵呵直笑:我活了四十多年,栽到你手上,是料想不到的事情。事先未料,后悔无益。张小姐,你可以走了。
我收起录音笔,一笑:请放心,我会尽快删除这段录音的,它不会落到董事长手里。
若是要用这段录音去状告桑柳,无疑也是承认我曾经见过她,并且用并不光彩的手段坑害了她。所以我会将这段录音从云端删除,暂不公布,但会在文件里好好保存,等到必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桑柳清楚我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把柄,但她绝不会轻易被我威胁,笑道:张小姐,你走可以,记得把录音笔留下来。若是你带着它走出这个大门,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反正都要在程颐和面前被戳穿,她情愿拉着我一起沉沦。
她的经验果然足够丰富,我并不能全程占据上风,只好将录音笔放到桌上,向门外走去。
程嘉洄从外头回来,一看到我,先是露出厌恶的神色,随即又笑起来:你来我家做什么?莫非是我那个大哥不能满足你,你就来乞求我的垂怜?
亏他还是大家族的少爷,一张嘴就往下三路走,这份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