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身在何处,那股巨大的悲伤感染了他,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继续舞蹈的那只天鹅。
一场无声的舞蹈,黄昏时分朦胧的光线透过彩色玻璃窗,投在地上,孤独的天鹅踩碎了那光斑,终是缓缓倒了下来。
天鹅死去了。
昀仔看呆了。
陈景荣也是,他呆呆的望着缓缓倒下的喀秋莎,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人快要落地,他才失神的将人接住。
死去的天鹅又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了动人的笑脸:“陈,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
陈景荣想也没想,轻柔的吻了下去。
昀仔慌乱的避开了眼睛。
他忽然觉得自己此刻在这里显得有些多余。
可是,刚一起身,他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蛊惑道:再看一眼,就一眼,要是不便就离开......
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凑了过去。
眼睛刚一凑上去,屋子里还有些昏暗,等待适应之后,他的呼吸忽然急促了。
那盈盈的裙子被扔在一边,露出了曼妙有致的光滑脊背。
昀仔忽然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紧,他踉跄的往出奔,几乎是慌不择路。
他的心急急的跳个不停,就好像胸口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