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美呢!”
长夜平静的黑眸起了层层涟漪。
那般轻狂的言词,他本该生气拔剑,本该在她说出更逾越的话前将她砍成七段八段,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他平静的听着她对自己念一些不伦不类的话。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般轻佻,又这般——生动。
是的,生动。
从没有一个人能如此鲜活的印刻在长夜的脑海中。
他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那个总是出人意料的女子。
明明是清冷的眉眼,却在看过去的时候,觉得分外的艳丽,甚至有些微微的灼人眼睛。
总是一身红衣,出人意表。
明明是惫懒无赖轻狂的很,却出人意料的不使人讨厌。
不管她站在哪里,你的视线总是会不知不觉的看过去。
她生动又鲜活,就像是山间不断变幻的雾霭,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却比雾霭色彩浓烈,比雾霭更鲜活动人、引人入胜。
也许,她更像是一副酣畅淋漓的泼墨画,恣意的很,飞扬的很。
明明想说的是别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干巴巴的“天晚了”。
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