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间游荡,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将自己埋入那一片青涩的苦味里。耳畔有鸟声,有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溪水的哗哗声和虫儿的唧唧声。
但我却觉得安静。
分外的安静。
终于,我还是压抑不住的哭了起来。
“你怎么就傻了呢?”
我问。
没有人回答。
我也没指望有人回答。
一只松鼠在树枝间跳跃,闻得声响,惊的将爪子上的松果一扔,嗖的一下窜入晃动的枝桠,被淡青遮了,毛茸茸的影子转瞬就不见了。
良久,哭够了,我闷闷的出声:“我不喜欢傻子。”
这里是溪水的源头,靠近溪边的草不知是什么品种,湿润的根茎散发着清香,引来几只蝴蝶绕着被水泽打湿的泥泞飞舞。
一个人嚎啕了半晌,终是擦干了眼泪,朝回走。
他该饿了。
他不会做饭。
再不回去,他要饿肚子了。
踏着草叶而行,在那惯常的溪潭边,我看见了阿夜。
地上燃着火,火上烤着一只黑魆魆的鱼。
看见我走过来了,阿夜有些局促。然后手忙脚乱的准备去拿那已经烧成焦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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