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火苗踏碎了。
为什么要这样呢?
让我安安静静的嫁人不好么?
反正你也不欢喜我,不稀罕我。
在我决定彻底忘记你的时候,为什么要出现呢?
我感觉肿痛的眼睛再一次酸胀起来。
就在此时,我感觉自己落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温暖怀抱。
“我不喝你和他的喜酒,我要喝我们的。”
长夜补充道。
酸胀的感觉更甚了,温热的Y体再一次涌出了我干涩生疼的双眼。
没有比这更动人的话了,我想。
只要你一句话,什么都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