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如何做想,张策没心思管,也管不着,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让马龙和李阔这两条狗咬起来,狗咬狗,一嘴毛,咬得越狠越好不管最后哪条狗活下来了,都没有好命,
这就是他心中所想,而他现在所要做的,则是背着一根藤条,出现在了华中医大职工住宿楼的外面,
虽然时隔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来过这里了,但张策依然记得门牌号,淡淡的看了一眼,门牌号上面有一颗钉子已经脱落了,只有一半挂在上面,
但张策却也知道,这一家,是属于闫伟文的,
叩叩
缓缓敲响了房门,开门的竟是闫伟文,时隔两三个月没见,闫伟文鬓角已经出现了一丝斑白,鼻梁上也架着一副老花镜,直至看到张策时,闫伟文还推了推眼镜架子,仿佛有些不敢相信一样,
看到这一幕,张策不禁内心一酸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让张策不敢轻易再相信别人了,
正如他相信陈仲景,直至最后差点被陈仲景害死时,他才醒悟了过来,正如他相信马龙,直至马龙前脚刚走,后脚李阔的人就找上门来时,才醒悟过来,
他现在相信的,只有双亲二老,还有青青,
但若说有一个人,张策还愿意去相信他的话,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