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雾水了,
过了一会儿梅河说:“我从给郝俊友也就是郝乡长送行的时候讲起吧,”
“你也知道那天晚上,我借着酒劲儿给郝乡长表白了吧,”
我说,知道,
梅河继续说:“其实那天我没醉,以我和郝乡长的交情,我自然也是知道他有未婚妻的,可我心里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他,我想说出来,不然我会难受一辈子,”
“所以接着酒劲儿我说出了那些话,当然,我心中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着试一试我有没有希望,如果有希望最好,如果没有正好可以给自己一个放弃的理由,”
“结果你知道了,我没有希望,郝乡长是一个用情很专一的人,所以我就假装借着酒劲耍酒疯,我是在痹自己,”
“当晚我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就变得迷迷糊糊了,我回到家里,很快就睡下了,”
“可半夜的时候,我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几个悄悄进了我的房间,我当时自己住,我就想,是不是我因为酒喝太多,门没有关的缘故,”
“我脑子很疼,就喊了一声,没人回答我,然后有五个人影就对着我床这边靠了过来,”
“暗中,我闻到他们一身的酒味,我知道他们也是参加了郝乡长的